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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芳园“诞生记”(三)

信芳园“诞生记”(三)

  • 分类:玉兔故事
  • 作者:
  • 来源:
  • 发布时间:1873-01-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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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概要描述】“小章丘香”打来到这鲍家街,除了做着面酱、咸菜,在老家的酱油、米醋也做了起来。“小章丘香”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,便雇了两个伙计,大一点儿地叫栓子,小一点儿的叫柱子,都是老家章丘一带的。说是伙计,实际上是来跟他学手艺的。说话间,这‘小章丘香’不知不觉地也就当上了师傅,成了老板。每天沿街串巷的活,由两个伙计轮着做,留下一个就在家给“小章丘香”打下手。

信芳园“诞生记”(三)

【概要描述】“小章丘香”打来到这鲍家街,除了做着面酱、咸菜,在老家的酱油、米醋也做了起来。“小章丘香”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,便雇了两个伙计,大一点儿地叫栓子,小一点儿的叫柱子,都是老家章丘一带的。说是伙计,实际上是来跟他学手艺的。说话间,这‘小章丘香’不知不觉地也就当上了师傅,成了老板。每天沿街串巷的活,由两个伙计轮着做,留下一个就在家给“小章丘香”打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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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章丘香”打来到这鲍家街,除了做着面酱、咸菜,在老家的酱油、米醋也做了起来。“小章丘香”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,便雇了两个伙计,大一点儿地叫栓子,小一点儿的叫柱子,都是老家章丘一带的。说是伙计,实际上是来跟他学手艺的。说话间,这‘小章丘香’不知不觉地也就当上了师傅,成了老板。每天沿街串巷的活,由两个伙计轮着做,留下一个就在家给“小章丘香”打下手。

这买卖做着顺趟,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地好。转年就办了一件大事,让妹妹满满意意地出嫁了。妹妹在家的时候就定了门亲事,妹夫是邻庄的,勤快忠厚,几辈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。过了门也不少日子了,小日子过的还算是称心。

家里除了两个伙计,再就是“小章丘香”的母亲了。老人家年纪并不算大,五十出头,气色也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。可这日子一顺趟,这老人家又多了个心病。在家的时候,老太太除了做点儿家务,和闺女打理打理那点儿地,儿子打理买卖,闲的时候还能和闺女说说话,这不自打他妹妹出了嫁,在家连个说话的也没有了。

老太太又把这给儿子成家的事,整天地挂在了心上。一看到儿子有点闲空,就凑在儿子的耳朵边上叨念,每到“小章丘香”听烦了的时候,总是那一句话:“慌啥,等咱的买卖在街里有了个着落再说!”

这“小章丘香”眼看着就三十了。都是因为父亲没得早,儿子为了撑起这个家,成家的事才一直拖着。换换别人家的儿子,这个岁数早就娶上媳妇,让老太太抱上孙子了。

打“老章丘香”开始,徐家做的米醋、酱油,那可是章丘地里的一绝,有着一套多年沿承下来的一套严格规矩和独门手艺。就单单说这用料,自早就不用往年粮,必须用当年打下来的新粮食。到了“小章丘香”这里,也还是沿承着这一条。再加上院子里这眼井,水质是特别的好,更是锦上添花。就连泡出来的茶都格外的清香煞口,比在家里的水还甜还软绵。这样的水做出的醋和酱油来,那肯定是错不了。这“小章丘香”的酿坊,不到一年的工夫,就超过了周村街上原有的那几家老酿坊。

上面说的这眼井,这里面还有段故事。

原来,鲍家街南头还是一片菜园地,这眼井就在这块菜园地里面。菜园子的主人自打打了这眼井,住在菜园地周围的人家,尝着这井里的水即无锈又好喝,就陆续地喝起了这眼井里的水。后来,这块地连同这眼井一起卖给了一户人家,也就是现在‘小章丘香’的房主。打那开始,这户人家慢慢地在这块地上盖了房子,修了院墙,这眼井也就被圈到院子里了。

这家主人非常地厚道,为了让邻居们还能像往常一样,喝上这眼井里的水,特意从院墙一边又开了个门。从一明天到黑天上灯,门,一开就是一天,辘辘头从来就没卸过,就是让邻居百舍的图个便易。“小章丘香”一赁这房子,房东就交代了这件事。所以,“小章丘香”自打搬进来的第一天起,就延续下了原来房东的作法。有人不关门,无人不上锁,每天,天一明第一件事,就是先开开院墙边上的门。

六月的一天,柱子推着酱油坛子、米醋坛子、面酱咸菜等,向往常一样出了门。一会儿的工夫,太阳就升的老高老高地了。俗话说的一点不假,“六月的天,小孩子的脸”说变就变。刚到傍晌午,只见太阳在云彩缝里一会儿出来、一会儿进去,不一会儿,天就阴成了一片,接着就刮起大风,跟着来的就是闷雷、闪电。还没等人们缓过神来,瓢泼大雨就下来了。这时,车子上盖坛子的盖子,早已被风吹的是到处乱跑。栓子也不顾一切,冒着大雨追着撵着,愣是将被吹跑的坛子盖子,东一个西一个地给捡了回来。刚待避避雨歇一会儿,这老天爷像逗着你玩儿一样,雨突然就停了,太阳和没事的一样又钻了出来。栓子推起车子,又继续串他的街,走他的巷,啥事也没耽误,不到两个时辰,坛子就全卖空了。

栓子推着个空车子一进门,“小章丘香”放下手里的活就迎了上去,连忙问到:“刚才下雨,你没找个地方躲一躲?”

栓子说:“出着太阳,谁知道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,风刮的昏天黑地,坛子上的盖子刮得到处乱跑,哪还来的及避雨。再说,我不得把刮跑的盖子给捡回来啊!”

“小章丘香”上前凑了一步追问道:“坛子里是不是淋上雨水了?”

栓子说:“可不咋地,这点雨不碍事,雨还没停,我就把盖子捡回来给盖上了,没耽误卖。”

“小章丘香”一听,脸色接着就变了。在院子里打着转,不住地自言自语道:“坏了!坏了!都怪我,都怪我没早给他们说!”

“今天这事都怪我没早交待给你们。咱做的这些东西是让人吃得,最怕沾上生水了,更别说是雨水,只要见了生水、雨水就长醭,这么热的天,长了醭接着就生蛆,让人咋吃!知道的不怪,不知道的还不说咱不地道吗!从今天起你们俩记住,以后,咱这东西只要是沾了生水,一两也不能卖!”

说着,就下手帮着柱子、栓子将酱油、醋坛子、面酱坛子从车子上全部卸了下来。吩咐说:“赶快将坛子刷干净擦干,再灌上新的。”一会儿的工夫,伙计俩就按吩咐收拾好了。

这时,“小章丘香”换了件衣服从屋里走出来,对俩伙计说:“走,这六月的天黑的晚,栓子,你领着咱一块返回去,凡是下雨以后买咱东西的,咱都给人家换了,别等着明天长了醭,耽误人家吃。”

就这样,等三人挨家挨户地换完了,疲惫地回到家后,头茬星星都出来了。“小章丘香”可万万没想到,打这件事发生以后,他这做人实诚、忠厚仁义的好名声,就一传十,十传百的给传开了,一时间,比他酿的酱油米醋的名声传的还厉害。大人孩子没有不知道“小章丘香”的了。

一天下午,“小章丘香”歇的早,吃了饭就来到了他解叔家。自打把家搬到了周村以后,活也多了,头绪也多了,“小章丘香”来街里爷俩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,甭管怎地,“小章丘香”还是抽空闲忙地来看解叔。爷俩见面也没多少套话,这不,三句话没说完,这解婶子就插上了话了:“绍俭啊,自打你妹妹出嫁后,你娘是三日两头地来找我,让我帮着托人给你说亲事,让你赶快成个家。”

“小章丘香”说:“婶,我不是早给俺叔和你说过吗,啥时候俺在这周村街上,有了自己的铺面,不再推着车子满街转的时候,俺再说这成家的事!”

“小章丘香”喝了口水说:“叔,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这开铺子的事。”

“好啊!”解叔说。

“叔,我是这样想,我来到周村街前前后后也四、五年了,俺这一家人,自打进了鲍家街,不但有了个安稳地方,手头上也宽裕了一些,我想在街里瞅寻个门面,不知道合适不。”

解叔一听这话连忙说“合适,怎么不合适!”

解叔心里最明白,“小章丘香”是个办事靠谱牢稳、谨慎不浮躁,会打谱打量的人,遇事都是前琢磨后思量的。今天,能从他嘴里说出这事,看来他掂量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“你是咋盘算地?”解叔问道。

“我在这周围也转了有一阵子了,不管是当地的,还是四梢上来赶周村街的,到咱这一片来买东西的人最多,还没说从远处来的那些买卖人。我觉着这门面也不用太大,靠道有两三间就行。有了门面,咱的东西什么时候来买都行。咱串街卖,也只能是卖给在当地住的人家,这样干,干一辈子也是小买卖。咱要是有了自己的门面,就能和外地人做买卖,解叔,你说是不是。”

“小章丘香”喝了口水又接着说:“我还见,有好多外地来赶周村街的买卖人,在这里卖了自己的东西,再从这里办上货回去去卖。既然咱的东西周村人、章丘人都喜欢,我看别的地方的人要是吃了,也一定能喜欢。”

“小章丘香”说这番话的时候,解叔是认认真真,一句一句一字不落地在听着,一面听一面不住地在点头。打心里高兴自己没看错这孩子,“绍俭啊,行!好样的,不愧是你爹的儿子。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你是该再往前走一步了。这事儿叔给你托着,咱转过年去就找房子。”

说话的工夫,眼看就到年底了。打“小章丘香”从解叔这里走后,几个和解叔的知己朋友,都将“小章丘香”找房子的事,像自己的事一样放在了心上。

在周村街上做买卖,多少年有个不成文的讲究,过了年,买卖只要一开张,不是遇到特别难处,不到万不得已,也要撑到过了年。初八开市这一天 ,凡是不放炮仗不下门板的,那就一定是关张了。所以,这个时候找房子正是时候。

“初八开市炮仗响,闹过十五买卖忙。”虽说是放了炮仗开了市,家家过年的菜还没吃完,谁还顾不上吃咸菜面酱。一年当中,就这个时候有点儿闲空。有一天,“小章丘香”吃过早饭,正在院子里刷着缸,就听见解叔在门外喊着:“绍俭,绍俭”!“小章丘香”一听是解叔的声音,抬脚就往屋外跑,在门口与解叔撞了个满怀。还没等 “小章丘香”说话,解叔就拉着他的手说:“绍俭啊,房子找到了,走,跟我看看去!”说着,爷俩就出了门。

解叔给找的这处门面房,离着“小章丘香”现在的家不算远。出了门往北走,来到丝市街路口往西一拐就到了。门面房三间,后面还有两间里屋,再后面有个和门面一样宽的小院子,院子靠东还带着个敞棚。这家原来是做丝绸买卖的,人家买卖做大了,又到大街上找了处比这大的地处。“小章丘香”一面听着解叔说,一面前前后后地看着。带着一脸地满意。仍然是那句话“行!行!”

房子定下来后,一出正月,没半个月就把门面收拾停当了。这接下来的事,就是筹划着怎么个开业了。一天,“小章丘香”准备了酒和菜,请了解叔还有几位解叔的朋友,,来一块商量新门面开业的事。菜已上桌,酒也斟满,“小章丘香”先给大伙儿敬了个酒。大伙儿就一面喝着,一面说着。

李叔说:“这请客的事要有解掌柜和盛久亲自出面才好,咱们这些老熟人就不用费这些事了。”

张叔说:“这该准备东西、该干的活儿归我了,到时,里里外外保证是一样不缺,红红火火。”大伙你一言我一句,大小事都有了操心的人。

这时,坐在大椅子上,今天来的当中最年长的陈掌柜说了话:“不管在哪里做买卖,大小门头都得有个字号,就好像有了孩子要得起个名字一样,这可是咱做买卖的头等大事。”

陈掌柜这么一说,大伙儿都说:“对!对!这才是大事。”“这给字号起名字可不是一件简单事,陈掌柜你说请誰起好呢?”有人说。

“我看这事,也不用请人,咱守着圣人还用请先生吗!解掌柜满肚子的四书五经,给他侄子的铺子起个名字,文才是绰绰有余。”陈师傅说。大伙儿一个劲儿的都说:“行!解掌柜就行!”,这时,一直没说话的解掌柜站起来,把话接了过来:“我不瞒大伙儿说,自打给‘小章丘香’找门面起,我就开始琢磨这字号了。这事我也不推让,大伙儿听听我是咋想的,还请诸位帮着斟酌斟酌,是何?”说到这里,大伙儿喝着茶在听着解老板细说着。

别看平时咱解老板说起话来是风风火火、直筒子大嗓门,不知道的谁也不会相信解掌柜的肚子里有玩意儿。真要是说起点识文解字的事来,在这条街上那可是没有不佩服的。今天,解叔还真就又亮了一把多年未见文人派头。

“诸位,贤侄绍俭,经营酱酿之品,师承于先父‘章丘香’。其父品厚、诚信、艺高,名闻一方。盖冠之‘香’字,其彰味之品,亦表人之品,乃百姓为其敬重之褒奖。吾汝等同仁崇尚于信,诚信为本。有信之商贾其货能不香乎?‘香’《说文》解之从黍、表五谷之香,香之芳也;从甘,甘表香甜,美也。又,屈原《离骚》有诗句曰:‘不吾知其亦已兮,苟余情其信芳’,贤侄传先父之制艺,承先父之信德,不知取‘信芳’二字,名‘信芳园’如何?”。

大伙儿听的简直入了神,好长一会儿还在品味着解老板的这一个番话。回过神来,齐刷刷地说道“太好了,太好了,”

“这‘信芳’二字,一切人切事,二典雅大方,”“即有着酱品的芳香,又透着人品的高尚……”大伙儿你一句他一句地评说着,赞许着。

这时的“小章丘香”已笑得合不拢了嘴。陈师傅问他:“盛久啊,你也说句话,这字号叫‘信芳园’咋样?”‘小章丘香’连着点着头说:“行!就叫‘信芳园’”!

这时,陈师傅又说:“咱这盛久也不小了,马上就当老板、成市面上的人了,不能再一口一个‘小章丘香’、‘小章丘香’地叫了,有了字号,当了东家,见了就得叫徐老板、徐掌柜,说起买卖来就得叫‘信芳园’,诸位说是不是?” 大伙接着这句话,立马就“徐掌柜”、“徐老板”地叫上了。

这天晚上,酒大伙儿喝得还真不少,连平日里不怎么喝酒的‘小章丘香’,不,徐盛久徐老板,也喝得有些醉意了。

三月初六,这一天的丝市街路口上,装扮的比过年还喜庆。一对大红灯笼高高地挂在了屋檐下;大红绸子扎的绣球横悬在门楣上;“开业”“大吉”

四个大字分贴在门面的两边;吹打班子的锣鼓敲着、唢呐管子吹着;被红绸子蒙着的匾额,在静静地等待着揭开她的面纱;门面里面的大小窑器上也都贴着红帖子;大小家什上也都拴着红绸子,总之,屋里屋外被映的是红彤彤的,到处是一片喜庆。

徐老太太今天也打扮的像喜婆婆一样,由盛久的妹妹伺候着,解夫人陪着,坐在方桌两边铺着大红垫子的椅子上,满面春风地和前来道贺的人们打着招呼。解叔刚给陈掌柜递上茶,盛久又接着把李老板迎进了门,爷俩脚不着地的照应着。半截丝市街就像赶大集、过大年一样地热闹。

吉时已到,在一片锣鼓声、唢呐声、鞭炮声中,蒙在匾额上的红绸子被轻轻地揭了下来。只见深嵌着的“信芳园”三个鎏金大字,闪烁着金光,跳动在徐盛久和他母亲、解叔的泪花中。

是年,清同治十二年,公元一八七三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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